年的全过程心里一直内疚得很,如今又让江兆麟伤了心便也不在乎什么股份了,她恨不得和江家再没有半点关系。
“你只要别干违法的事儿,妈都支持你。”儿子的笑容让安那鼓胀的愤怒逐渐平息了下来。
“您放心吧。”聂嘉笑了笑。
聂嘉和安那细说了一会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上午他就把江兆麟养的那女人和私生子的照片放在了安那面前,那私生子叫江文博如今已经高二了,长得跟江兆麟很像。
江兆麟这外室都养了十多年了,她竟是到现在才知道,安那不由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愤怒于江兆麟的背叛,这一刻心里对江兆麟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顿时丁点也不剩,转脸就应了儿子的话把手里的股份和其他资产都卖了,只要和江兆麟离婚拎包就能走人。
三天后江宅华灯璀璨,门外停满了各式豪车,月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因为今天是江家年轻的家主江洋和孟谦的订婚晚宴。
聂嘉蜷缩在床上隐隐能听见穿透门缝传进来的说话声,外面一定十分热闹。聂嘉心情不好,神情不适地侧卧着,满额都是冷汗。原主晏苏有胃痛的毛病,此时聂嘉正用拳头抵在胃部忍耐着这股痛楚。
楼下,热闹奢华的宴会现场,孟谦端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