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一个人罢了,如何同齐国十万大军相抗衡?”
“多事。”聂嘉长眉微蹙,眼神不悦地看了君长悦一眼。
君长悦立刻收敛了眼中愤愤不平的情绪,但司空寒的手能否康复全在他身上了,不由得便又放软了语气央求道:“王兄,司空寒谋反您杀也杀了,左先锋何辜?他不过是给司空一族收尸罢了,他在司空寒帐下听令对曾经的将军心怀仰仗,冒着杀头的风险为司空一族收尸岂不是更可说明他重情重义吗?况且他又骁勇无比,这样的良将您弃之不用不觉得可惜吗?”
聂嘉道:“公然违抗我的命令,如此不臣之人,弃之有什么可惜的?”
君长悦什么话都说尽了,只觉得越说越无望,他近乎虚脱地往后退了两步,提起衣袍跪拜下来道:“王兄,您救救他吧。”
君长悦为了司空寒的确是什么颜面都不要了,城墙上还有守卫的侍卫,他也毫不在乎的为了其他人当众下跪叩首。
聂嘉低垂眼眸看着君长悦微颤的双肩,将他的无助尽收眼底却丝毫不为所动。
君长悦跪了良久,才听见清朗的嗓音从上而下传来。
“先是司空寒,现在是杜宇贤,你几次三番为了男人向我下跪求饶,你究竟是王子,还是妓子?”一声冷笑,让君长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