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骂反贼吧。
“我没想过和你斗的。”君长悦说。
“我知道,你这蠢货没这脑子。”聂嘉将染血的刀扔过去,转身离开了赤阳宫。
君长悦是个满脑子只有司空寒的人,司空寒辜负了他,别说他再搅什么水花就连活着他恐怕都提不起劲了。聂嘉离开不久,静王便从观月台坠亡了。
“都死了?”时谌还在亭下饮酒,见聂嘉回来了,勾唇一笑冲他张开手臂。
“都死了。”聂嘉边走便解开沾了血的衣袍脱下,穿着一件单薄的长衫回到时谌身边。
“开心吗?”时谌将酒碟呷在唇边轻声问。
聂嘉一愣,怔忡道:“也没什么好开心的。”
“庆国公一死,君长生的心愿就差不多了,逆贼皆死,齐国的下场惨烈,料想梁国和楚国在你我有生之年也不敢轻举妄动。”时谌说。
聂嘉接过他递来的酒杯,忽然有些茫然,“我是对的吗?”
时谌却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轻笑一声,随后才低声缓缓道:“你是对的,这世界的确不存在奖惩机制。”
聂嘉点了点头,伸手环抱住时谌的后腰。
当天晚上庆国公府就燃起了一场大火,无人从里面出来也没有任何求救的尖叫声,等大火熄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