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夯了一瓶子后只是脑袋一偏,血液从额角蜿蜒流下,人还笔直地站在那。
“你、想、死?”林昊然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回过头,看着聂嘉,眼里全是被激怒的凶狠。
林昊然血迷一目,他万万没想到聂嘉真的敢对他动手,一瓶子下来令他头痛欲裂,也使他彻底激怒了。上位者的倨傲气势一振,他恶狠狠地盯着聂嘉,如同豺狼瞄准了兔子,满身的狂怒气息令人畏惧不已。
聂嘉害怕吗?当然不。
林昊然生气了,他比林昊然更气。
聂嘉扔了手里的碎片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林昊然以为他胆怯了想逃,低吼一声往前猛蹬上前就想抓人,不过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玩物,竟然会恼羞成怒动手打人,恼羞成怒?你也会羞耻吗!
林昊然让愤怒和不甘完全吞噬了理智,他没有分辨出眼前的青年完全没有以前的怯懦和畏惧,站在他面前反而有种嗜血的漠然。他只想将他抓回手里,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听话跪地,让他认错让他痛苦!
可在林昊然的指尖都没能碰到青年的一根头发时,便被对方反手扼住手腕,一拧,只听咔地一声闷响,剧痛让林昊然失声痛叫,身上的西装在一瞬间就被冷汗浸湿了。
那些先前被聂嘉撂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