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平时也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欢狗,可但凡把老板叫回去一趟必定也要把狗给叫到跟前去,要想老板彻底远离过敏源,除非那老东西死了。
秘书在心里大逆不道地想。
秘书一路听着两人低声浅谈,听吩咐开车回了时谌暂住的公寓,下车的时候她正想把聂嘉拦下来盘问两句,却见老板是牵着人的手下来的,直接进了电梯。
她一时迷瞪,没跟上去,茫然了一会后就地打了个电话:“不用在医院等着了回来吧,老板的过敏反应已经消了,然后给我查个人,聂嘉,马上就要。”
这天晚上谁过得都不甚舒服,聂嘉刚穿过来正膈应这一世的身份,时谌在老宅也憋了一肚子火,林昊然就更不用说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动手术呢,林母得知儿子让人打了还是让几年前见钱眼开的小子打了顿时是又气又急,心都给撕裂了。
而世嘉传媒也正像聂嘉所说那样,大大小小的项目接二连三地被撤资,员工们慌成一团,打老板电话也打不通,不知所措。
老板在干什么,老板在谈恋爱。
一进门聂嘉就忍不住从后面抱着时谌,轻轻说:“我好想你。”
“我也很想你。”时谌说完顿时一怔,他连这青年是谁都不知道,见都没见过,哪来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