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对自己毫不关心,甚至肆意出轨,也不愿意离开这个家里。
可又着实被丈夫伤透了心,活都不想活下去,直把自己熬死了才算完。
聂嘉没再说话。
两人就这么直接走了,而时老还等在大厅。他挺直了背脊,两手按在手杖上,静静坐着。脚边趴着一条圣伯纳狗,狗毛散在空气里,飘了满地毯都是。
管家进来跟他汇报了一句:“老爷,少爷已经走了……”
“什么?!”时老跟在旁边坐着的时艺媛都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少爷走了。”管家硬着头皮说。
“怎么,我现在使唤不动他了是吗!这个逆子,他是想造反吗!”时老怒吼着,握着手杖重重砸在地毯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老眼圆瞪。
时艺媛皱眉沉默一会,“孙少爷回来了吗?”
管家摇了摇头:“没有,佘匀倒是回来了,说是孙少爷找去了少爷的公寓,不知道现在去哪了。”
“让佘匀去把孙少爷带回来,秦家那边的合同还没落锤,年轻人不知轻重,为了个男人正事都不做了。”时老望着外面厚重的雨幕,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温情,但面上还在生气。
时艺媛有些不悦道:“爸,昊然的手可是断了。秦家和费家的两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