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嘉一个翻身趴到了时谌身上,重重亲了他一下,随后眼尾泛着些羞赧的潮红,轻声说着:“我爱你时谌,我会听你的话的。”
时谌心有所感,自己似乎是他荒芜的精神世界里唯一的支柱。
“你不需要听我的话,有些东西只有你自己能找回来。”时谌和聂嘉耳鬓厮磨地亲吻了一会,感觉到聂嘉心里的不安已经完全消退后,终于忍不住把人卷吧卷吧塞怀里,抱进了卧室,盖被被,睡觉觉。
翌日,聂嘉睡得迷瞪瞪时,接到了一个林昊然的电话。
“聂嘉,我很想你。”林昊然的声音沙哑消沉,明明是大清早,听起来却像是喝醉了。
聂嘉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听完就清醒了,“你哪来我的电话?”
“我想见你,聂嘉,我真的很想你。”林昊然自说自话,听筒里传来他大喘气的声音,和伤心的哭腔,“我们只能这样了吗?聂嘉,我真的很爱你……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我不要林家也不要时家了,我们和好吧,好不好?”
“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爱我,现在我和时谌在一起很幸福,你应该替我高兴,你哭什么哭?”聂嘉冷酷无比,毫不留情地抨击道。
“你很幸福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