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清楚这突如其来的不安是怎么回事,就是半夜醒来察觉到时谌不在,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
时谌一把将聂嘉抱进怀里,亲亲摸摸了半天才发现聂嘉还赤着脚,便抱着他往旁边晃了晃,一起跌进沙发里。聂嘉被时谌护在怀里,窝在时谌和沙发靠背之间,被挤着,却安心了起来。
“现在几点了?”时谌看了一眼阳台,外头月光明亮,分辨不出时间,他蹭着聂嘉的鼻尖说:“正好醒了,要不要给你做个宵夜?”
“不要,今天不想吃。”聂嘉还攥着时谌的衣角不撒手,声音闷闷的,听不出是心情不好还是在撒娇。
时谌见他也不想继续睡,便跟聂嘉窝在沙发上闲聊起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两人的长腿叠在一起,动情时会忍不住低头亲他一口。
“我之前重新看了剧本,为什么要改成这样?”时谌的下巴磕聂嘉脑袋上,将他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他的后心,跟哄孩子似的。
“什么样?”聂嘉说。
原主留下的剧本其实足够好了,但到底是原作者,作品里处处都透着他的希冀和对世界的美好期愿。聂嘉经手后,虽说是为了迫在眉睫的对赌协议,将剧本更商业化确保上映后可以回拢足够的资金,但多少也糅杂进了自己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