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暴风雨一样,充满了狂躁的凶戾。
沈斯羽一回家就看到了站在客厅窗边的人影,他吓了一跳,“聂、聂总……?”
客厅里很暗,沈斯羽站在玄关往墙上摸了一把,他看见聂嘉笔挺却阴沉的背影时,早已经是出了一手心的冷汗,这一摸直接在开关上打滑了一下,没能打开灯。
“聂总?”沈斯羽战战兢兢地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聂嘉的背影只觉得有种山峦崩于前的紧张和压迫。
他不知道聂总是怎么进来的,公寓是公司安排的,兴许聂总手里有钥匙,这都不重要,关键是早上在将他痛批一顿并准确踢中他软肋的聂总,忽然来找他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呢?难道聂总后悔了?
不等沈斯羽生出些侥幸的喜悦之情,聂嘉放下了手,西装袖管中倏地抖出一把直刃猎刀,他握刀在手慢慢转过身,不复早上在公司时那尚且还压抑着尽量用平静掩饰的恶意,此时扑面而来的是满满当当几乎要把沈斯羽溺毙的杀气。
沈斯羽惊恐地屏住了呼吸,随后肝胆俱裂地跌坐在地上,看着拎着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聂嘉,犹如见到了地狱中的恶鬼,他吓得双腿直蹬,僵硬地爬起来想逃。
却在手刚刚摸到门把的时候,锋利冰冷的刀刃猛地贯穿了他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