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反战的中心,如果她在绿洲出了什么事,华国各区当局不说全部,至少有一半会在这关头反水。说到底除了贺甜,真正为了普罗大众而反战的人有几个呢?”聂嘉嘲讽道。
即便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权力也是人类追求的中心。这场即将展开的足以改变人类生存格局的战役谁也不能断言哪方会是赢家,华国这边一旦贺甜死在绿洲,立刻会有人反水改去投奔宁朗,这是毋庸置疑的。趋利避害,人性如此。
“是啊。”时谌的声音混着风声,渗出一丝悲怆来,“所以总统不能去绿洲,我去。我是除总统外的最高权力,由我代替总统最合适,宁朗也接受了,下个月就出发。”
聂嘉怔住,随后他猛地一把甩开了时谌的手。
“是贺甜让你去的吗?她不能死,所以让你去送死?”聂嘉双拳紧握,眼眸杀气肆意:“我现在就去杀了她!我看谁敢让你去绿洲!”
“嘉嘉,你心里明白,总统不能有事。”时谌心里也不好受,他见不得聂嘉难过更受不了离开他。
时谌起身想去牵聂嘉的手,却被他一把甩开。
“她不能死,你就能死了吗!!”聂嘉愤怒又委屈,他后退几步,在海风中用手臂横在眼前擦去汹涌的眼泪。
“嘉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