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聂嘉微微皱着眉,轻声询问安源。
安源只是抬头目光冰冷地看了聂嘉一眼,仰头饮尽酒杯,“关你屁事。”他将空酒杯随手一扔,大步流星离开了,同宁朗擦肩而过时漠然撂一句话:“我出去透透气。”
聂嘉并未不悦,他并不是那么在乎安源,见他也不想理会自己便也未再多说。
宁朗邪里邪气地哼笑起来:“小孩子么,年轻气盛比较记仇。”
他嘲了聂嘉一句,聂嘉冷眼打量宁朗,淡淡道:“我也挺记仇的。”
宁朗神色微变,聂嘉环顾四周实在不喜欢周围的气氛,偏头在时谌耳边道:“我去旁边清净一下。”
时谌安抚地在聂嘉腰间上下抚了抚,看着他走到不远处的露台吹风,面上不动声色地跟宁朗虚与委蛇:“原来猎杀者的剩余成员也在绿洲。”
“被抛弃的人,总要给自己找个庇护所嘛。”宁朗一笑。
时谌闻言却是不着痕迹地蹙眉,猎杀者组织和绿洲虽然都是鲨派的集中营,但原本这两个组织也是水火不容见面必掐。因为聂嘉的出走,就让这两个针锋相对的组织毫无间隙融合在一起了?
不太可能吧。
露台上,聂嘉两手支在围栏上面无表情地眺望远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