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谌握着聂嘉的手一路牵着他从废墟中走出来,聂嘉眼底有一层浅浅的泪光,乖乖让时谌拽着走也不再抗拒地挣扎,只是低头盯着时谌的脚跟,像个出门打架被家长揪回来的小孩。
时殊跟个炮弹一样跑过去,杵在聂嘉跟前冲他嘿嘿一笑,“嘉哥,你还记得我吗?”
聂嘉抬头看她一眼,没理她,继续盯着时谌的脚。
时谌一哂,“他现在不能说话,有什么话回家再说。”
时殊吓了一跳:“啊?我嘉哥受伤了?还好还好,我把军医带来了……诶不对,嘉哥自己不就是军医吗?”
时谌板着脸道:“我把他嘴给堵了。”
省得再说点什么让他火冒三丈的话,先让他委屈一会,回家再哄。聂嘉面无表情,辉蝠的刃翼跟胶水似的封住了他的嘴,此时只能喘气。
时殊立刻明白过来,这两人八成是吵架了,未免殃及池鱼她赶紧往旁边躲了两步。
“时谌时殊!你们两个狗崽子干了什么好事!!!”一道狂怒的声音从头顶传下来。
时殊浑身一个激灵地抬头,就看到她老子罗森元帅和审判长站在上头,审判长看着有一半都垮成废墟的审判庭,老脸都白了,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厥过去。
时殊立刻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