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还是挺上心的。
周嘉文坐在床边,安慰时老夫人说:“老夫人,您不用担心,时谦他应该没事,前段时间有人用他的邮箱账号发过一个邮件给他的助理,他助理说那个邮箱的密码只有他自己本人知道的,被别人盗用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应该就是时谦本人,他现在大概也是有什么苦衷,所以才不能回来的。”
说到这里,周嘉文还是挺生时谦的气的,明知道有这么多人关心着他,时简集团的情况也越来越差,而且老夫人都病成这样了,他好不容易发个邮件,居然什么都不提,就提那个什么破孤儿院的事。
想到这些,周嘉文目光复杂地看了阳白云一眼,为什么跟时谦有关的仅有两次消息里,都跟这姑娘有关系呢?
时老夫人当然知道时谦还在,而且还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回来呢,可她也不能说出来啊,而且她对时谦的邮件也很有兴趣:“他说什么了?”
周嘉文又看了阳白云一眼,他记得时谦在邮件里是叮嘱过这件事不必让阳白云知道的,那他这时候是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呢?
阳白云注意到周嘉文的目光,大概想到他是嫌自己在这儿碍事了,可是她现在既然已经卷入了这件事不能置身事外了,当然是知道得越多越好,所以就装成什么也没发现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