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翻了出来,每一件都试过了,再也没有产生过像当日看到那种照片时产生的那种全身发热的感觉。
能找来的高人大师也都找来,各种方法都试遍了,完全一点儿作用也没有,要说不失望那是不能的。
慢慢地时谦也渐渐绝了那份心思,既然强求无用,那就随缘吧!也许跟着阳白云去多经历一些事情,能得到更多的机缘也不一定,实在不行的话,那他就像阳白云说的,修炼成精吧,说不定还真有化为人形的一天,到时候也算是通过另一种方式得偿所愿了。
特别是这段时间,时老夫人孤零零地生活在时家大宅,白天时瀚去上班,保姆也要忙着做家务,她也不可能常常跑到林家去,这份孤苦,时谦看在眼里,疼在心头。
他也劝过时老夫人回国外去生活,毕竟在那边生活了那么多年,也习惯了,那时候时老夫人周围也挺多华人老头老太太的,天天一起到广场散步,参加一些公益活动,每周还一起上教堂,生活得还算挺充实的。
总好过现在天天在时家大宅里触景生情的好。
可时老夫人却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她说既然已经回来,就不再想着再出去了,一大把年纪了,终究是要叶落归根的。
何况如今他这个样子,叫她怎么能够走得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