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时谦,就好像一只困兽,百般挣扎而不得解脱,终于大吼一声,发足狂奔起来,一阵风般毫无顾忌地在路旁行人的身边掠过,瞬间回到两人新购置的家中。
目瞪口呆的保安揉了揉眼睛,对身旁的伙伴说:“你,你看到了吗?刚才好像有人冲进去了?”
另一个人也有些结结巴巴:“要,要不还,还是报告上面吧,要真出了什么事咱们俩可担不起。”
肇事者自然并不知道自己给别人惹出的麻烦,他只是等不及了,犹如一只饥渴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手中的猎物拆吃入腹。
甚至连进入随身房屋的耐心都没有,直接进到新布置好的她的房间,将人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顺势压了上去。
尽管已经急切得眼睛都红了,依然还是害怕弄疼了她,只敢小心翼翼,用唇舌去描绘她脸上秀美的轮廓。
阳白云感觉到痒,嘻嘻笑着推他:“小白别闹。”就好像当初他还是一只猫的时候,调皮地跳到她身上舔她,那带着软软肉刺的小舌头弄得她麻痒难当,她也都是这样佯怒地嗔上一句,“小白别闹。”
终于有一丝清明涌上时谦的心头,他及时地拉住了这最后一丝理智的尾巴,强迫自己从她身上起来,逃跑一样滴奔向卫生间,用冰凉的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