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穿好了衣服,将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戴上,把手机抄入口袋。
苏湘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手包,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傅寒川是乔深开车送过来的,这会儿车子已经被开走,只好坐进苏湘的那一辆小车。
狭窄的空间,对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而言让人缩手缩脚,傅寒川这辈子还没有乘坐过苏湘开的车。
他拉长着一张脸,心情不怎么美丽。
苏湘余光瞄着男人沉寂的脸,唇角微微弯起。
从来盛气凌人的傅先生难得看到他这么憋屈。
凌晨一两点还在营业的夜宵店不多,苏湘寻着路开过去,终于看了一家大排档还在营业。
苏湘将车子在路边停靠下来,两人一起下了车。
这个时候不睡觉的都是夜猫子,打游戏的、打牌唱刚散场的。
傅寒川皱着眉看着面前看起来脏兮兮吵吵闹闹的店面,倒是没有洁癖症发作,在一张空座上坐了下来。
苏湘眨了下眼睛,往店里看了一眼,他竟然不嫌弃这里脏?
在傅家的时候,虽然她是不被承认的傅太太,但也是被束缚在框架里的豪门太太,举止要优雅,吃喝也要注意。
自从离开傅家,她单独居住开始,知道了自由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