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闭着眼睛,任由水花冲刷着他的脸颊。
“对,没错,我是说过。”
“所以你要怎么样?”
女人理直气壮的脸孔在脑中浮现起来。
就算她要报复,他还能怎么样,只能受着呗。
他的唇角无奈勾了起来,将花洒关了,拿起毛巾架子上搁着的浴巾随便擦了擦,将睡袍裹在身上走了出去。
此时窗外阳光正好,投射在床铺上时,将那蓝色被子照得鲜亮。男人走到床头柜边,拿起上面的腕表看了眼,搁下,开了盏灯,再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全部拉扯上,顿时整个房间暗了下来,一丝光都不透不进来。
傅寒川走回到床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一天一夜未睡,此时应该很困顿,他却睁眼看着那天花板毫无睡意了。
他长吸了口气,翻侧了身体强迫的闭上眼睛,几分钟后,那双眼睛再度睁开,除了未减的红血丝外,眼内依然清明。
见鬼了,他居然觉得这舒服的乳胶床垫还不如那硬邦邦,连腿都伸不直的公园长椅容易入眠。
傅寒川翻身坐起,拍了拍身后的枕头,将那枕头翻了个面儿再躺下去,脑子里想的还是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长长的吐了口气,他再度的起身,走到外面时,宋妈妈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