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道:“知道什么了?”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裴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件事,你也插不上手的。”他看了眼傅寒川,轻轻摇了下头。
这事儿,他并不同情傅寒川。
他被人甩了,好歹是他自己作孽,如今尝了个苦果而已。
他才冤呢,莫名其妙的被甩,一段感情死不瞑目。
裴羡又想起雨夜里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偏还假装坚强。他用力摇了下头,嫌啤酒的度数太低,去换了红酒来喝。
莫非同左右瞧了瞧那俩借酒消愁的男人,撇了撇嘴起身下楼了。
这是两个怨男,他跟他们不是一路的。
莫非同到了一楼,巡视了一遍场子以后,闲的无趣,又不想上去看那两个怨男,便让会所经理看着场子,自己去外头抽烟去了。
廊檐下,灯光将夜色照得柔和,雨丝似银针,绵绵的看似柔软,其实湿一身。
莫非同吞云吐雾了一会儿,他想了想,给蓝理打去了一个电话。
彼时,蓝理还在火窑那边守着火烤她的陶器。
夏天守着炉子最是难熬,她满头大汗,头发贴在脑门上,像是洗了个头似的,汗珠爆浆似的一颗颗冒出来。
尽管这么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