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待在他房间她就老想看他的颜。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内敛的姑娘,在这种礼教森严的时代,就更得矜持了,哪怕没有父母长辈的管束,老这么盯着外男看那也是不对的。
而被她数次盯着看过的傅凉枭,早就感觉到了,等她走后,愉悦地扬了扬唇,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这张脸还能有这么大的作用。
他能说自己是想用实际行动打动她而不是用脸的吗?
不过,脸能得她喜欢,那是脸的荣幸。
——
第二天,杜晓瑜照常起得早,推开门准备先活动活动筋骨,就看到傅凉枭早起来了,不仅起来,还猎了一只野兔和另外一种杜晓瑜叫不上名儿的动物。
她大吃一惊,忙走过去,“阿福哥哥,这都是你猎的?”
傅凉枭点头示意。
杜晓瑜急了,“那你是什么时辰起来的啊?”
傅凉枭用眼神说起多早都没事。
“我看看你的伤口。”杜晓瑜第一时间将他胳膊拉过来掀开衣袖,见到包扎着的潮蓝布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她顿时又气又恼,“你怎么不听话呢,这伤口都还没好就去打猎,这下好了,更严重,要再这么下去,可就真好不了了。”
傅凉枭其实很想听媳妇儿的话,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