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傅承慕,永远闭上眼的前一刻,那孩子的眼神里还含着浓浓的不舍,他说:“父皇,母后,若是儿臣没有染上这病该多好啊,听宫女说,外面的梅花开得很好,可是儿臣起不来也看不到了。”
承慕是天生的心疾,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哪怕是医术出神入化的筱筱和她爹杜三爷都没能想出法子保住那个孩子的命。
看着杜晓瑜那单薄清瘦的背影,傅凉枭忍了好久才把过去抱抱她安慰她的冲动给压下去。
杜晓瑜这时站起身来,一脸决绝,“我打算救一救这头牛,谁能陪我回村取点东西?”
丁里正深深皱眉,“闺女,这牛伤得太重了,你救不了的。”
“死马当活马医吧!”杜晓瑜咬咬唇,“起码,无愧于自己的良心。”
狗剩一听,感动不已,“杜姑娘,你真的有法子救它?”
杜晓瑜抱歉地说道:“叔,我不能肯定这牛一定会痊愈,我只能略尽绵薄之力帮它处理一下伤口,至于之后,就得看它自个的造化了。”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狗剩声音有些颤抖。
丁文章正打算开口说自己愿意陪着杜晓瑜回去,对面的傅凉枭已经主动站了起来。
杜晓瑜点点头,“那就这么着吧,爹和大哥陪着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