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是私塾管事的?”林县令一个头两个大。
齐夫子上前,给镇长和林县令行了礼。
“你且说说具体情况。”林县令命令道。
齐夫子颔首,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林县令听完之后眼睛一眯,“这么说来,追根溯源是那位叫做张喜德的学生威胁恐吓刚入学不久的新生丁晏清和刘立新,这才引起的事端?”
这话是大实话,也没哪里不对,可就是侧重点不同了,很明显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张喜德那一帮子人身上去。
张母不服,嚷嚷道:“县令大人,我儿只是出言恐吓,并没动手,先打人的是他们。”
“可被打的却是我弟弟。”杜晓瑜拉着鼻青脸肿的铁蛋上前来,冷声道:“张夫人一口咬定是我弟弟先动的手,怎么你儿子完好无损,我弟弟却被打成了这副德行?”
“那是他没本事,先动手打人反被打,活该!”张母狠狠啐了一口,发现血水里裹着一颗牙齿,讲话又漏风,心肝肺都快气炸。
杜晓瑜突然笑了,“你说得对,先打人反被打,那就是活该。”马上转头望着林县令,“县令大人都听到了吧,我弟弟刘立新先动手打他们家张喜德,张喜德为了自保打伤了我弟弟,是我弟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