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瑜见她疑惑,便又解释,“是上门夫君,养在我们家的,你要实在不知道怎么叫,便直接叫他‘姑爷’就好。”
水苏点点头,恭敬地对着傅凉枭行了一礼,嘴里喊道:“奴婢给姑爷问安。”
姑爷?
这称呼倒是让傅凉枭紧绷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
水苏等了好半天都没听见姑爷说话,以为是姑爷不待见自己,顿时觉得尴尬无措起来。
杜晓瑜又说:“姑爷不会说话,你以后有什么事尽量找我就成了,你找他的话,他说什么你不一定看得懂。”
水苏恍然大悟,原来是不会说话,难怪她说姑爷怎么不爱搭理人。
“阿福哥哥,水苏是我刚买来的丫鬟,她父亲还没治丧,不如咱们去帮帮忙吧,这样也能早些把水苏带回去。”
杜晓瑜说的话,傅凉枭自然没有任何异议。
镇上有专门替人看管牛车的地方,他们把牛车赶过去,付了十个铜板以后就跟着水苏回了她家。
水苏就是镇上的人,只不过住的地方偏僻简陋,破败得不成样子。
根据水苏这一路上所说,她爹是个落魄秀才,考了几十年都没能考中举子,家里的银钱全都花在他科考上了,日子一天比一天难,原本水苏提出自己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