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么久,因为不会说话的缘故,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自己的家人。
杜晓瑜猜测,要么,他家里已经没人了,要么,他家里人嫌弃他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狠心将他赶出家门,这才会导致他没去处跟着她来了白头村。
总之不管是什么情况,杜晓瑜对他都是存了几分同情的。
傅凉枭缓缓松开她,抬起桌上的药碗,直接喝得一滴不剩。
他没病,但她亲手熬的药,哪怕是毒药,他也喝。
“去里间的床上躺着吧!明天要是还不好,我带你去镇上看大夫。”杜晓瑜细心地把他身上的薄被拿开整齐叠好,又扶着他进了里间,伺候他歇下才出了屋子。
忙活了一天,杜晓瑜累得不行,去浴房泡了个热水澡就回房歇下了。
杜程松起了个大早,本来想直接跟杜晓瑜说一声就走人的,无奈杜晓瑜起得比他还早,已经煲了粥煎了鸡蛋饼,非要留他吃早饭。
杜程松闻着那味道,肚子就饿了,于是带着伙计又蹭了一顿早饭才走。
杜晓瑜亲自送他出门,临别前不忘道:“三爷,下次您要是得了空,记得来我们家坐坐,山珍海味我是招待不起,不过粗茶淡饭我们家多得是,只要您喜欢,什么时候来都行。”
杜程松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