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儿一准嫩得能掐出水来。”
香桃满脸惊喜,“这……这真的是送给我的吗?”
“当然。”杜晓瑜说着,又回房把多余的那面镜子拿过来一并送给她,“这个也给你。”
香桃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是一个劲地说着道谢的话。
杜晓瑜见她因为两盒护肤膏和一面镜子激动成这样,顿时觉得心酸。
同样的年纪,她能靠着自己的努力一天天过上好日子,而香桃只要不出嫁的一天,都要被可劲压榨,作为姑娘家,连一盒像样的香膏,一面能照着梳头的镜子都没有。
不是香桃不努力,而是这个时代不允许。
这里注定了男尊女卑。
儿子能延续香火,是宝,得宠着,女儿迟早要嫁出去,是赔钱货,怎么打骂使唤都不会心疼,至于念书识字,就更是痴心妄想。
更因为念不了书识不了字,所以香桃成不了第二个杜晓瑜。
希望她能在出嫁以后过上好日子,杜晓瑜心里这么想着。
丁文章没在岳家耽搁太久,住了两晚上就带着妻儿回来了。
杜晓瑜第一时间把香桃送来的红布送到了廉氏手里,并告诉她婚期在十月上,不着急,可以慢慢绣。
又过了几天,杜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