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章大步上前来,看清楚傅凉枭脸上的伤以后,双眼都快喷出火来,问傅凉枭,“阿福兄弟,是不是打文志的那个王八羔子大晚上的找上门来了?”
傅凉枭摇头表示不知道。
丁文章急得不行,“这还有没有王法了,竟然敢趁夜上门来打人,不行,咱们去报官,总得讨个公道吧,否则天理何在!”
杜晓瑜打断他的话,“大哥你别说了,我先带阿福哥哥去镇上治伤,至于其他的,等我回来再说。”
廉氏也道:“是啊,天大地大,伤势最大,更何况这又是在脸上,一个弄不好是要破相的,妹子还是早些带阿福兄弟去看看,免得真破了相可就遗憾了。”
杜晓瑜转身进厨房,用荷叶包了几个灌汤包给阿福拿着,又回屋取了一些碎银子,这才出门套牛车,带上阿福直接朝着镇上去。
去往镇上的途中,杜晓瑜把荷叶打开,拿出里面还有热乎劲的灌汤包,递了一个给阿福,柔声说道:“起这么早,又什么都还没吃,先吃个包子垫垫肚子,等到了镇上看了大夫,咱们再去饭馆吃饭。”
傅凉枭接过灌汤包,不着痕迹地在她碰过的地方捏了捏,这才肯送进嘴里。
杜晓瑜越看他的脸越觉得可惜,那么好看的一张脸,竟然被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