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手,“你要真想报答,就铆足了劲让仁济堂重新立起来,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能看到来这里抓药的病人进进出出,而不是无人问津。”
“我知道。”贺云峰脑袋垂得更低。
“那就这么着吧!”一连忙活了半个多月,杜晓瑜面上也出现了困倦之色,“我先回去了。”
“哎,杜姑娘。”贺云峰唤住她。
“怎么了?”
“不如,我请你吃饭吧!”贺云峰道:“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怎么谢你,所以只能请你赏个脸。”
杜晓瑜了然,“成,吃饭就吃饭,不过咱们先说好,我不去那家聚缘酒楼。”
“为什么?”贺云峰不解。
“不为什么,不喜欢。”聚缘酒楼是她见薛家兄妹最后一面的地方,她不想吃个饭都是那对兄妹的影子。
“聚缘酒楼是咱们镇上最大的酒楼,如果你不去的话,那就只能去小酒馆了。”贺云峰斟酌道。
“我看小酒馆就挺好。”杜晓瑜看起来丝毫不介意,“走吧!”
“行,那你等我一下。”贺云峰走过去,跟吴大夫和抓药的伙计交代了几句,带着杜晓瑜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