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把我推出去,我无话可说,因为家里穷,只有收了那些聘礼,我娘和她肚子里的弟弟才不会挨饿。
我原想着,哪怕夫君不在了,自己像孝敬爹娘一样孝敬公婆,他们总会厚待我几分,可是我没想到……”
说到这里,程锦绣已经泣不成声。
杜晓瑜看她这样子,并不像是单纯地被恶婆婆对待,想着应该另有隐情,便弯腰将她扶起来坐在座椅上,又倒了杯水给她,“没关系,你喝口水慢慢说。”
程锦绣往嘴里灌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才继续道:“我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这张脸而招来灾祸。去了婆家一段日子,渐渐被村里人所熟知,那些妇人就在背地里骂我,说我长得一脸狐媚样,耐不住寂寞,肯定会趁着婆母和公爹下地的时候出去私会男人。
每次去河边洗衣服,村里的妇人不是指桑骂槐就是直接扔石头打我。
她们越骂,村里的男人就越不安分,近不得我的身也会在看到我的时候吹口哨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后来我婆婆知道了,认定我背地里偷男人,就用鞭子使劲打我,原本是想毁了我这张脸的,后来被我公爹拦住,婆婆便认为公爹也被我勾引了,趁着公爹不在,更是不要命地折磨我。
从那以后,我但凡出门都会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