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喜欢生气就生气,反正要打要罚我都认了。”杜晓瑜偏不认错,她就是见不惯杜程松这副“我是一家之主,我做什么都对”的嘴脸。
“你!”杜程松脸色阴沉,“筱筱,你别仗着自己刚回来就肆意妄为。”
“肆意妄为?”杜晓瑜冷笑,“爹有没有回头想过,我不在的这十多年里,你来正院陪我娘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这是为什么?”
杜程松一时语塞。
“为什么娘不受你待见?”杜晓瑜目光逼人。
杜程松冷声道:“她把我的女儿弄丢了,你让我如何跟她朝夕相对?”
杨氏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真的是因为这样吗?”杜晓瑜反唇相讥,“那么如今我回来了,怎么不见得爹有你嘴里说的那样宝贝我?还是说,刚才那句话只是你的托词?”
“杜晓瑜!”杜程松气得脸色铁青,“你太没规矩了!”
杜晓瑜恍若未闻,接着说,“娘丢了两岁大的女儿,哭得肝肠寸断,本来这时候最需要的,就是丈夫的安慰,可你非但没有安慰她,还成天往梅姨娘那儿跑,以至于娘受尽冷落,说什么做什么都怕得罪了人。
日子一久,娘就成了如今这副怯懦呆滞的性子,越发不得你喜欢,爹,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