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白身,拿什么去跟傅凉枭比,就算赢得美人心,你拿什么养活她?”
江亦臣面色微僵,继而转白。
是了,他自己曾立下豪言壮语,这辈子都不会参加科举,更不会入仕途,倘若今日赢得了她,那他们往后怎么过活?靠卖字画?这么做,只会让她更瞧不起自己吧?
像楚王那样娇养她,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不仅需要钱,还需要权。
少了这两样,她便只能跟着他过苦日子。
他怎么舍得让她跟着自己过苦日子?
江亦臣心中沉痛,缓缓闭上眼。
就算自己收回当初的豪言壮语,就算现在去参加科举,一切也都太晚了。
哪怕是能一举高中状元,他也需要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才能熬到前三品的重臣之位,况且有楚王在,楚王乐不乐意让他爬到那个位置还两说,凭那个人的权势,随便动动手指,就有可能让他拼搏了几十年的心血付诸东流。
爬上去了,也是臣子,仍然要被楚王那样的天潢贵胄压得翻不了身。
“你现在想明白了?”疯癫道人怒其不争地看着他,“想明白就跟老道去九仙山,三年后再回来,到时候,我就不信你弄不死那个王八蛋!”
因为疯癫道人一直在骂傅凉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