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晓瑜微恼,“万一你真把自己刺死了怎么办?”
“那我就拉着你一起死。”傅凉枭一本正经地道:“活着做不成夫妻,死了,总得找个地方先把婚礼给办了吧?”
杜晓瑜愤恨地咬着牙,“你混蛋!”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傅凉枭低笑,等她打好绷带帮他穿上衣服,他顺势搂住她,怀中的人儿身躯娇软,纤细瘦弱,似乎怎么抱都抱不够。
她不知道,她离开的这三十多个日日夜夜里,他有多想她。
那样的相思,就好像北地的寒风,一寸一寸钻入肌肤,嵌入骨髓,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为了早些找到她,他接连四日不停歇,跑死了三匹踏雪马,自己也险些因为体力不支而醒不过来。
好在,上天终究是眷顾他,没有让他在失去生母之后再失去爱了两辈子的女人。
杜晓瑜是真的恼,怒斥道:“你明明就知道我心软,知道我见不得你受伤,还如此作践自己,你以为你伤的是谁?”
傅凉枭抱她更紧,不给她挣扎的机会,缓缓道:“你从未向我剖白过心意,我怎么知道你会心软而不是铁石心肠,又如何得知伤了我便是伤了你?”
杜晓瑜一愣,仔细想想,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