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老秃驴追杀了我几条街,险些把我的皮都给扒了。”
江亦臣嘴角微抽,“你把慧远大师的青梅竹马拐走,然后弄死了埋在自己的地盘上?”
“啊呸!”疯癫道人啐他一口,“什么叫我弄死的,她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疯癫道人马上翻脸,又恢复了暴躁脾气,“反正你的任务就是每天都得按时来祭拜这位故人。”
江亦臣眸光促狭,“为什么是故人,既然跟你跑了,那我岂不是该称呼一声师娘?”
“滚滚滚,谁是你师娘?”疯癫道人直接抬脚踹他。
江亦臣道:“那您让我来祭拜,却又不告诉我她姓甚名谁,我总得有个称呼吧?”
“不要你称呼,你给我点香烧纸钱,虔诚的祭拜就是了。”
江亦臣又有疑问,“慧远大师是什么时候出家的?”
“关你屁事!”
不知道为什么,江亦臣总有一种错觉,就是慧远大师和疯癫道人的年纪其实都不大。
慧远大师很明显,他只是白眉白须,但是那肤色,看起来并不像七老八十的样子,至少应该再年轻三十岁。
至于疯癫道人,来九仙山的路上,江亦臣见到过他洗脸后的样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