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凉枭唇角勾笑,不置可否。
杜程松的确是个老无赖,但是对上他,总有那么几分力不从心。
这不,刚才进门以后,他岳父长岳父短地叫,那故作出来的殷勤,直把杜程松的气焰都给堵回去了。
看着杜程松那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的憋屈样,傅凉枭险些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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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新婚该走的流程都给走完,杜晓瑜也算是能静下心来养胎了,闲暇之余,给汾州那边去了几封信。
本来以前说好了她大婚要请干爹干娘和程锦绣他们的,可是上次情况特殊,她人在城隍庙就直接被傅凉枭给劫走了,都还没来得及跟他们正式道别。
所以在信里,杜晓瑜真诚地给程锦绣道了歉,说大婚是请不了了,等她第一个宝宝出生的时候,再请他们夫妻来京城坐坐。
因为是请秋敏凡给送的信,所以很快就到了汾州,程锦绣的回信没多久也来了,她直说没关系,只是那天杜晓瑜在城隍庙前晕倒的确吓坏了她,只要人没事就好,还说他们家宝宝会踢人了,前几天夫妻俩刚把孩子的名字商量好。
杜晓瑜看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心中满是羡慕。
于是等晚上傅凉枭回来,她就缠着他给宝宝取名。
傅凉枭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