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阎王的脾性自然是相当了解的,既然活阎王让等,他们这些人就得规规矩矩地在外头等,否则要真进去坐着喝茶等,活阎王能直接捱到晚上都不出来。
杜晓瑜累得很,上了马车就靠在大迎枕上闭着眼睡。
傅凉枭没打扰她,倒是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怀里的小家伙。
他离开了王府半个月,小离忧有些不记得了,被傅凉枭盯着看,他也睁着乌黑明亮的眼睛盯着傅凉枭,似乎是在认人,看了好一会儿,又艰难地歪过脑袋看向杜晓瑜,再歪回来继续盯傅凉枭。
盯了一会,伸出小爪子去抓傅凉枭的脸,手太短抓不到,嘴巴里就咿咿呀呀地说着听不懂的话。
“嘘——”傅凉枭将手指竖到唇边,低声说,“娘亲在睡觉呢,不能吵她。”
小家伙听不懂,但是他看到爹爹跟自己说话了,于是很兴奋,乐得“咯咯”笑出了声。
傅凉枭握着他的小手,那手臂肉得跟藕节似的,包裹在棉嘟嘟的袖子里。
傅凉枭放到唇边亲了亲,那种身为人父的骄傲感和自豪感油然而生。
娶妻生子对于别的男人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对于以前的傅凉枭来说,是种难以企及的奢念,如今家有娇妻,健康白净的娇儿在怀,他觉得若是人生在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