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臣抿了抿干涩的唇,“我爹当年酿下的错已经不可挽回,我虽恨他,可他到底是赋予我生命的亲爹,所以这笔债,我想替他还。”
“你要亲自试药?”
“是。”江亦臣颔首,“最后一颗药的方子,师父只给了我一个人,除了我谁也炼不出来,你给我蛊,等我处理完家里的事就回九仙山,顶多一年的时间,我就能成功。”
傅凉枭道:“本王素来不牵连无辜,虽然你身为江其佑的儿子,但罪不至死,至于试药的事,谁造的孽,谁来试。”
“不!”江亦臣道:“师父说过,三年期满,我必须亲自入宫送最后一颗药,让我试药是最合适的。”
傅凉枭冷笑,“你知道试药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江亦臣回答得很坚定,“因为没有准确的方子和每一味药材的重量,只能一颗一颗地炼出来试,在这途中,有可能因为误食了某一颗不合格的药而导致死亡。”
“知道会死你还敢试药?”傅凉枭神色微冷,“你自己也说了,你师父让你三年期满入宫送药,你要是死了,谁来送?一旦换成别人,以皇上多疑的性子,他一定不会收下,到时候会出什么大乱,想必不用本王多说你自己也能想清楚。”
江亦臣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