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自家肯定有不起马车,单独租赁更是贵的可怕,只有提前来县城或者是去府城打听,有没有商队要去省城,顺便跟人搭个车,有时遇到大方一点的商人,会一个铜子儿都不要他们的,把人顺顺当当送到省城,要是收钱,也不会比车马行里收的高。
上了马车以后,丁文志给他垫了个软垫。
张老秀才一辈子没坐过这么舒适的马车,心下不由得感慨。
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自己一把年纪还在考,旁边的小伙子,年纪轻轻十六七岁就成了秀才,还是每个月有廪米拿的廪生,哪像自己,考了这么多年,家里银钱耗了不少,什么名堂都没考出来。
他出门前跟老妻保证过了,今年要是还不中,以后就不考了,回家帮着种地去。
“小伙子很有前途啊!”张老秀才看了丁文志一眼说,“咱们这十里八乡,像你这个年纪中了一等秀才还被举荐去国子监读书的,百年来怕也只有你一个了。”
丁文志道:“可能我当年运气好,刚好遇到了喜好我那类文章的主考官。”
张老秀才听罢,问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当年写了篇什么文章?”
丁文志摇头说不记得了。
张老秀才也不失望,笑说,“我今年是最后一次乡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