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凉枭莞尔,目光扫向外面的木工房,“接近年关,你这儿应该挺忙的,这支簪子是精细活,得耗费你不少时日,九两是簪子的费用,余下的九十一两,我也不说是误工费了,就当给二老包个过年红包。”
这对老夫妻明显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说什么也不肯收,最后杜晓瑜也帮着说了几句才让他们收下那一百两银子。
离开金家小院的时候,杜晓瑜问傅凉枭,“九两银子做的簪子,你真的不会嫌弃吗?”
“那你觉得我是该嫌弃你的人还是嫌弃你的心意?”傅凉枭睨过来。
杜晓瑜突然找不到话说。
其实刚刚傅凉枭给她介绍金老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傅凉枭想要的,不是什么价值几千两的玉石簪子,而是她实实在在的心意。
所以在他眼里,九两银子的乌木簪远远比五千两的白玉簪更珍贵。
也是,对于他这种不缺钱的人来说,那种成色的簪子东宫里比比皆是,根本没什么好稀奇的。
想到这儿,杜晓瑜忽然觉得心里划过一阵暖流。
那百两银子,本该她出,但他只让她出了九两的簪子钱,算是出了个心意,剩下的九十一两,他自己垫上。
虽然对如今的她来说,九十一两银子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