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寻着这道清冷声音望去,发现第一排最中央的沈漾举了牌。
许发凉震惊:她怎么会拍?又一想,可能她这个主人只想捐钱而已,只是随便拍了点什么。
主持人很机灵,立马接到:“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
“一百二十万!”周期梧再次举牌。
大厅内议论纷纷,且不说一个铜做的奖杯有什么价值,居然到达一百二十万的天价,就说周期梧你是个什么玩意,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跟沈总抢东西?
一些知道周期梧与顾怡关系的人看周期梧的眼神也变得古怪起来,人家活着时候你出轨,人家死后你又做深情的样子给谁看?这不是恶心人么?
许发凉眯起眼,泛起一阵一阵的恶心。
“两百万。”沈漾面无表情,甚至没有看回头跟他争抢的周期梧。
“两百二十万!”
周期梧再次举牌,摄影机不停在二人之间切换,大厅内气氛高涨,每一次加价都让吃瓜群众很是兴奋。
许发凉就比较难过了。她盯着场中变化,捏着高脚杯的手不断在杯上摩擦。她痛恨自己的没用,因为想要拿到属于自己的奖杯都做不到,同时她又很想沈漾拍下。
这个奖杯,是属于顾怡的唯一影后,代表的几乎是顾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