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虐一样,不知痛楚地用自己的手腕跟绳子较劲。
“没用的。”李一涵站在她床头,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都知道了?”安然颤声问她。
“呵呵。”李一涵冷笑“知道什么?知道你给我爸用迷药让他从高处砸下来摔成一滩烂肉?还是知道了你跟踪人大半年,然后把人家的胃割开了?”
导演兴奋地看着片场中火花四溅的两个人,手心紧紧攥着,怕出声影响收音故而无声地手舞足蹈,也没有人看他奇怪,所有人都被场中吸引。
童芷晗终于发挥出她平生最大演技,在最后一场戏里,在许发凉面前找到了存在感,没有掉链子,不过依旧是被许发凉主导的,她似乎也认命了,不再整什么幺蛾子强行让观众注意她,而是依附着许发凉,最起码不会被骂。
不过这样聪明的做法对许发凉就不那么好了,甚至加重了许发凉对她的厌恶,毕竟一个靠合作演员的演技来让自己表演不出问题的演员,跟吸血虫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今天,许发凉强迫自己忘了对方是童芷晗。
她眼里含泪,眼神中透着深渊一样的绝望,不断挣扎的手腕红痕越来越重,安然无声地声嘶力竭。
许发凉面部用力,腮帮子非常明显。
她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