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脉，没有任何门路，没有靠任何潜规则，更加悲惨的是，她几乎一张讨好观众的脸都没有，可是她依旧拿了千花影后。
她在顾怡一生里人气相对最高的时候，退出电视剧圈，选择了一条很可能是自寻死路的路，她在电影圈里打酱油，一点一点地积累人脉，钻研演技，直到后来接了《失去母亲》这样的好电影。
这样的胆识和眼界，她根本就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
童芷晗也就看中了她是初出茅庐的学生，没什么经验，大多会为了不得罪人吃哑巴亏，她要是知道自己撕的是顾怡，给她十个胆子她都不敢。
许发凉吸了口气，像是对重生以来的短暂演戏生涯做告别。
把手指伸向发送按钮的那一刻，她突然明白，她心里，其实最不舍得离开。
就在她要按下去的时候，屏幕突然变成了黑色，显示着来电人名字：沈漾。
许发凉来不及多想。
“喂？漾姐，怎么……”
“你看网上的事了么？”沈漾语气不加掩饰，透着一股明晃晃的关心。
“嗯。”
“有什么想法？”沈漾试探她。
“有，我过一会儿就会发布一条微博，讲明我签合同时的番位，也要说童芷晗的缺席和替身，以及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