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漾依旧温柔，是她对别人从不展现的温柔。
许发凉：“……没事。”
两人对视了几秒，身体自动抱在一起。
短暂的拥抱过后，许发凉一溜烟回了房，房门“嘭”地一声。
心照不宣。
那层很薄的纸，快要被捅破了。
沈漾坐到电脑前，郑重其事地打开电脑浏览器，从书桌抽屉里拿出纸笔，摊开。
面无表情地搜索：“送女朋友什么宠物好？”
答：“猫。”
不要，沈漾很小的时候养过一只猫，后来不知道走哪儿去了，再回来时候那只白色大猫已经奄奄一息，送到医院也没用，很快就死了，沈漾自那以后再没养过猫。
答：“狗”
不要，看起来智商不太高的样子，也不乖。
她飞快地往下滑，发现页面显示的，几乎是千篇一律的猫和狗。
在沈漾几乎要关掉网页的时候，她眼前一亮。
网友回答：羊驼。并配图。羊驼的头很圆，四肢肌肉不多，软软萌萌的，最重要的有一双大眼睛。
许发凉曾经给她发过一个羊驼不住行走的表情包，把她暗暗萌了好几天。
就送这个了。
沈漾在摊开的纸上刷刷写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