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罐虾的罐头我拧不开。”
沈漾:“好, 开。”遂腾出手中事帮许发凉开罐头, 有时候许发凉赖着不想走,就会盘腿坐到沈漾卧室床上, 咔嚓咔嚓地啃虾。
这个时候沈总就得坐在旁边, 拿一张文件纸搁旁边等着,等许发凉把龙虾掐头去尾,然后把头和尾吐纸里头。
有的时候沈漾在客厅办公, 许发凉就以遛羊驼之名,在客厅四处走动, 最后一人一驼坐在许发凉旁边, 两对大眼睛提溜提溜盯着她看。
这个时候, 沈漾就得停下来,跟许发凉说几句闲话,拉几句家常,许发凉讲一些事,她必须有所回应, 做到这些以后,许发凉也就幽幽地领着羊驼走了,不再纠缠。
还有一些时候,沈漾晚上在房间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许发凉会在她办公途中打扰她,然后拉着她下一楼上顶楼给植物浇水。
不过,我们的许发凉显然还是不满意的。
她都有好几次,若有若无的、有意无意的,凑近沈漾,蹭蹭她的腿和胳膊,以目示意,求抱求亲,沈漾全部目不斜视,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许发凉也只好叹气,只道日久天长,沈木总有一天会开花的,那时候,她许发凉的春天也就到了。
中秋,两人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