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朱唇曲起,勾唇冷笑:“还有哪位爱卿要下去陪尚书大人啊?”
徐晃兜着龙袍坐在龙椅上,好像秦国慢慢给她撑起来了。
守在一旁的老奴颤抖着手,在继位文书上按上传国玉玺红印。
其实徐晃藏在宽大袖口下双手一直在抖。
老奴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情绪:
“当年陛下仅三岁,便被驱逐出宫,十六岁被先帝接进宫那一年,又遇刺险些身亡,她十八岁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去敌国和亲,颠沛流离。老奴我算了算,从十六岁起到如今殿下二十六岁,一共挨过七刀,受过的伤不计其数!”
“当时你们可惦念着陛下只是一个弱女子,有谁曾开口求情?你们当年没有这么做,如今又有什么资格以女子身份阻拦陛下?”
徐晃只是盯着传国玉玺看,似乎老奴讲的并不是她的事。
“换做诸位来说!便是捅你一刀,再用医术将你救活,待你身体恢复后再捅一刀,性命垂危关头再将你救活,如此循环往复,叫你永远求死不得!”
徐晃没有什么过激的表情,过去的那些事,她不在乎了,也不计较了。
“殿下为何不配这九五之尊?”
这段戏虽然说话的是老奴,可是重心都在许发凉身上,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