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自然不会把这封信告诉许蓉, 她和她母亲廖往都明白, 把这些事告诉许蓉后, 不知道对她又是不是一个伤害。
想要让一个人放下过去、学会接受,真的太难太难。
Jarry看了看从银行保险库里走出来的沈漾,他的boss神情无恙,就是脸色有些白。
Jarry刚想开口,沈漾就止住了他, 两人开车上路,按照计划去疗养院。
这个国家的交通状况很好,只要不是特别拥堵的时期,道路上都能畅行无阻。
沈漾坐在车后座,看着窗外,试图保持平静,将自己胸口的波澜抹平。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家庭在她心中的分量,低谷了这封信带给她的情绪波动,过了几分钟,她拿出手机。
打开微信,摸到熟悉的头像,发送语音消息。
“在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就一直吵架,从我懂事开始,他们俩在家里同时出现的时间一年就不会超过一个月。”
“妈妈总是很忙,不在家的时候,只有保姆带我,爸爸总是在喝酒,喝醉了就冲我发脾气,醒着的时候却会温柔地哄我。”
“他们在别人面前的时候,优雅得体,恩爱有加,只有在家里的时候会原形毕露,他们不会打我,骂我,只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