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眼神里带着已经被主人故意掩盖却依旧流露出来的霸气。
沈漾把手中的茉莉花放在墓碑旁,许发凉随着她的动作,深深一个鞠躬。
“妈,来看看您。”沈漾表情冷淡。
人在丧母的第一年,往往承受着巨大的悲痛,最容易伤痛感怀,那种撕心裂肺感可以想见,只不过沈漾似乎并没有这些感情,仿佛只是她的仪式感让她不安,来这里走个过场而已。
不过很快许发凉就察觉到了沈漾的不对劲,从墓地门走出之后,沈漾变得沉默起来。
这种沉默让许发凉心疼起来。
远处,一个中年男人躲在几个交错的碑之后,看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上了同一辆车,若有所思。
今天许发凉没去练拳,沈破满却依旧早起,在院子里练起了拳,当一套虎虎生风,动作幅度很大的拳打完后,沈破满一回头,看见自家孙女牵着她的女友大大方方站在他身后,把他吓得一个激灵,捂住了自己的老心脏。
老人家了,站到他背后之前能不能吱个声?
许发凉和前几天还被她“踩在泥里”的老头一经对视,就尴尬地咳了一声。
“过……过年好,老爷子。”
沈破满抖擞精神,领着两个女娃进屋,待到许发凉规规矩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