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一罐陈年的伤药,打开药罐时浅淡的清苦味中云华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他看着沈阅微给戚夏深上药,心里咯噔一声:这铁树的祖宗也要开花了?
他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得魂飞魄散,赶紧沏了三杯滚烫的茶压压惊。
戚夏深吓到手指蜷起,“不不不不用了,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他小时候三天两头打架,就不是会怕疼的人。
沈阅微按住他的手,看着白皙皮肤上刺目的血渍,眉心皱起道:“十指连心,哪有不疼的?”
对方温热的手指虚虚搭在他手背上,力道轻得不像是握着成年男人的手,而是孱弱得稍用力就可以掐死的幼猫。
戚夏深心中一跳,骤然一抬眼,沈阅微垂眸目光穿过睫毛,透出模糊的珍重,手上的力度轻柔再轻柔,细致避开了所有伤口。
戚夏深哪都觉得奇怪,但要说不自在,也没有。他盯着沈阅微执纱布的手,疯狂吐槽自己:这是搞什么搞什么……你为什么不自己来?!
啊,因为你是个颜狗。
云华撒开药罐子,道:“真是太感谢你送灵主回来了。”
戚夏深离开提高警惕:“不客气。助人为乐是我们新一代五讲四美好青年的本分。”他现在就想走!可是沈阅微还在慢条斯理地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