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抚摸着手腕,凸出的腕骨硌着指腹。许久,他颓然垂下肩膀,道:“那……灵主自己会知道吗?”
说完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如果真的知道,怎么会不告诉他?
云华道:“可能……也不知道。那一位,生性腼腆害羞,话很少,我问过了,就连段昼也不清楚。”
心力实在太神秘,先前那位也没留下只言片语。想想也对,心力就是痛苦中煎熬出来的,谁会反复回想绝望是如何馈赠自己的吗?
戚夏深深吸一口气,不会的,他自己就不会。
薛白爬上戚夏深的肩膀,戚夏深打起精神问:“怎么了?”
薛白往前凑了凑,胡须上还站着炸鸡的面衣,戚夏深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一回头被薛白吧嗒亲在脸上。
戚夏深:“……你讨打是吧?!!”自己吃就算了,非要粘他一脸油!
薛白难得温柔一把,对方还不领情,十分不满意:“我这正安慰你呢,你凶什么,没良心的小混蛋,白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