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此,街坊邻里好传闲话,无外乎是戚夏深的母亲克夫,天生晦气。说得多了,连传话的人自己都信了,戚御半信半疑间,也忍不住生疏这个原配留下的孩子。那个时候,“封建迷信”没拔除,有点年纪的人都信这些。
好在戚夏深从小就有决断,心里也一向不缺成算。成年后立刻带着这些旧物离开了那个重新组建的家庭。
戚夏深打开匣子,里面空荡荡,放簪钗的地方只有一张叠起来的手帕,整个妆奁也就两副纯银耳环,一枚银戒指。
戚夏深用帕子包起心甲碎片,收在了妆奁最下层。
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当熏香用了。
做完这一切,戚夏深躺在床上,盯着床头柜的位置,直至眼睛都困得睁不开,才慢慢合上眼睛。
卧室里浮沉着细微的香气。
戚夏深合着眼睛,无声地勾起唇角——沈阅微这个人坦白得要命,问什么,他都回答,所有付出从不主动开口讨赏,却也从来没有刻意遮掩。
温柔得不隐藏也不炫耀。
古岭绝处生花,自开却不自赏,你见时他在,不见时也在,芬芳得旁若无人。
……
汪柠下班后往床上一倒,摸出手机开始刷绿江,动态提示有关注的up主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