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年轻的看见戚夏深变形的手腕,赶紧道:“去医院正一下骨头吧,肯定脱臼了。笔录什么的咱们都不急,什么时候做都行!这次真是多亏你了,太谢谢了。”
疼痛细针一样顺着感觉神经扎进脑袋,戚夏深勉强道:“好,稍等一下,我跟那女孩说两句话。”
姜仪当时都像被鬼附了身,这么多人,只有戚夏深能跟姜仪说话。现在就是专家在这儿,年轻警察都不信,只信戚夏深。
戚夏深拦住沈阅微要抚慰他的手,忍住疼安抚地拍拍沈阅微,苍白的嘴唇甚至还翘了下,摇头:好太快会引起怀疑。
沈阅微却坚定地拨开他那只完好的手,握住戚夏深伤了的手腕,戚夏深还没反应过来,剧痛过后,脱出的腕骨重新正了回去。
姜仪缓过那阵惊惧之后,含着眼泪走过来。
戚夏深不愿意看人家小姑娘掉眼泪,于是笑道:“想开了?不跳了?你看看那栏杆,你要下去了,就跟那玩意儿一个下场。”
姜仪万分羞愧,道:“我,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是在怎么了。我以前不这样,今天受了点刺激精神状况不好,我会去看心理医生的。谢谢你,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