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但好歹是安稳在弄花巷的戚家旧址好好待了这么多年。
唯独薛白……
薛白来戚夏深身边的时候太小了,身体又弱,连奶都咽不下去,戚夏深惯得厉害了一点。执拗这一点随了戚夏深,一旦认定了什么,就非要做到不可。
沈阅微没猜错的话,戚夏深一开始是想让云华带着薛白留在弄花巷,可是云华自己没比薛白大多少,压根靠不住,让薛白溜出去,追着戚夏深的气息从盈海市跨越两个省份来到齐市。
这个固执又认生的孩子,是第一个来到戚夏深身边的。
他走神间竟没有注意戚夏深推门进来。
夏哥冷着脸,一边擦头发一边关上门。沈阅微已经把毛孩子吹干了,毛也梳过一遍,薛白正躺在沈阅微怀里,胡须上还沾着酸奶的白渍。
此情此景,戚夏深一张冷脸实在维持不下去。他叹了口气,坐在沈阅微身边,摸着薛白的头,又爱又恨:“小混蛋。”
薛白讨好地舔舔他的指尖。
那长命锁此刻就挂在薛白脖子上,最上等的羊脂白玉价值连城,四角包了金,反面刻着薛白的名字,那笔锋万分熟悉,肯定是出自沈阅微之手。
戚夏深道:“说说吧,当时遇见我是属于巧合,还是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