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舅还投降过,你父亲不战而跑丢了重镇,你和建州不清不楚,你在大晏什么处境?”
孔有德发觉邬双樨在抖。他以为邬双樨在哭,其实邬双樨在笑,笑得脖子皮肤被刀豁开,血流下来。
“宗政鸢可在后面,你不让开山海关有什么用,镶白旗没剩两个人了。”
孔有德不说话了。
邬双樨心中有数,应是山海关外还有金兵,只能等金兵来再开关,给宗政鸢来个前后夹击,孔有德这是在拖延时间。可是真要拖延时间,杀了我不就行了,费这些口舌?
孔有德附到邬双樨耳边,低声道:“阿獾旗主指明要你,若不是看在阿獾旗主的份上,老叔耐心可不够。”
邬双樨蹙眉,什么玩意儿?阿獾认识自己?去投阿獾有屁用他自己都被黄台吉一撸到底了。
孔有德神秘兮兮:“老叔不能再说了。只能告诉世侄,你小子起点可高,入了阿獾的眼,比老叔可强多了。”
那么现在看来,山海关外金兵还没到。孔有德不敢轻易杀自己。有几分胜算。
邬双樨突然弯腰一闪身凌空鹞子翻身一脚踢了孔有德手上的剑,孔有德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突然觉得肋间一热。
血流如涌。
孔有德捂着肋间,瞪大眼睛。邬